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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加番外

(小孟&张超) 上
发文时间: 7/23 2010 更新时间: 07/24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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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他们两人解决了,再弄大叔
不喜欢虐的人就别看小孟了,虽然he,但他注定是悲催人物,其实不影响剧情
预计这个周末完结
小孟第一人称文



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挨饿,我的父亲是街头的**痞子,母亲是个乡下来的穷姑娘,总是唯唯诺诺,不敢反抗。生活过得很苦,有一顿没一顿,米缸几乎大半年时间都是空的
父亲嗜**,每次母亲在工厂做零工赚得几个钱,往往都是到**场里打水漂,可没有人敢说他。

我最好的时候可以吃两个馒头,但是记忆中总没有饱过,好饿好饿,没有邻居愿意和我们家交谈,更别说接济。他们告诉自己的孩子别和我太靠近,附近的小孩都叫我’野孩子’、’**’,但是我好饿,只能走得远点去找食物吃才不会被丢石头,甚至我学会了和流浪汉在餐厅剩馀的食物里分辨好坏,还懂得看街上哪些人口袋有钱好让我有一顿温饱。

每次回家总是战战兢兢的,总要祈祷父亲今天在**场赢了,若是**输,我和母亲必有一个遭殃,或是两个一起被胖揍,一年到头,身上很难找到没被**过的一块肌肤。
刚开始我会哭,奋力大哭,但是当我发现这只会让父亲越兴奋,学到了教训後,以後不管被打得多痛,我都一声不吭忍下才能少一点打。
不知道其他家的小孩子是不是也一样?我常常看见他们穿不同的衣服鞋子,让大人抱在怀里吃糖,他们会好奇的盯著看我,像是某种奇怪生物。
我常常想是不是回家以後,那些漂亮的小孩也会被皮带抽得哎哎叫?

一直到了八岁那年,是我记忆最深刻的一年,那晚我住在破烂的瓦屋,按著饥饿的肚子,好不容易入睡,没想到’碰’的一声巨响,好多人破门而入,我和母亲被吓醒,瑟缩的窝在墙边,看见一直被人讲**的父亲,被许多可怕的大汉压在地上猛力踢打。
“我他妈叫你不还钱!叫你**钱耍老千!还敢不敢!?”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平常老是在我和母亲作福作威的模样,今天却如我在街上看到那被孩子们虐待的野狗,躺在地上哀嚎大叫。
母亲发抖著把我护在身後,完全不敢说任何一句话,有些**注意到胆小的母亲,甚至伸出手或用下流的言语**,母亲也不敢反抗,只能呜呜哭泣。
直到父亲被那些人踢到吐出血来,才终於讪讪离开,临走前还放下狠话,说再不还钱就要把我们全部卖掉,言语十分下流粗鲁。
邻居早就被这阵仗吵得起来围在旁边**,等到那群**父亲的人走出来的时候,才害怕一窝蜂的散了。

父亲好不容易在家安份几天,却心情极其恶劣,**我们俩得气燄比以往都重,母亲几晚被打在地上爬不起来,我挡在她的前面阻止父亲时,额头上被打出一大片血昏了过去,昏倒前,我在心里恶毒的想,他什麼时後才能被那群****?
没想到老天第一次听到我说话,没多久後,父亲死性不改的又去**场,这次半夜被拖回来的时候已经少了两只手,还尿了自己一身,口水眼泪流得满面的他像是个畸形怪物。

母亲害怕的大哭了出来,那群人却笑得开心把父亲像垃圾一样的扔在地上,说要把他的器官卖了,还开始拉扯母亲和我。
“你家汉子欠了一大笔钱,还敢手贱出老千,我们本来还想把他脚也砍了,不过他说拿你们两个来抵债。”那群男人笑得不怀好意,做在母亲身上,开始撕拉她的衣服:”我们先来验一下货。”
母亲被压在地上尖叫哭喊,大声喊’不要!’那群人更加兴奋,我冲过去打咬他们,但才八岁的我长得又瘦又小,一拳就被打飞踩在地上,我死命抓咬他们,又被重重**几拳,直到爬都爬不起来,我嘴里喊著妈,一直到最後嗓子哑了,还是一直喊著,可那群人都没有放过我们。
清晨来临时,我将他们每个人的脸狠狠记在脑中,想著就算去了地狱,我也要拖著他们一起!

之後我没有再看过母亲,隔天那群人带走她说要拿去卖,但很多年後,我把那群人打到在我脚下颤抖时,他们口齿不清害怕的讲,早再被强**後的第二天,母亲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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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过後,几乎半残的我被带到了**场旗下的**’极乐’,才八岁的我毫无反抗之力,一路上我痛得全身**,被打被摔,满心愤怒却无能为力,多希望可以闭上眼睛这样死去,就是在这半梦半醒的时刻,我见到改变我一生的人。
张超、张超──
我该怎麼办?

带我来的男人将我甩在地上,看了房间里的画面後说:
“喂!张超,麻烦你先从小护士的身上下来,这里需要个救护的病人。”
接著听见一声惊叫,我挣扎的张开眼睛,看见一个近乎半裸的女人飞奔出房门。
接著那叫做张超的男人揉著头发从床上坐起来,对我身後的男人叹气:
”我好不容易可以遇到个纯情的女人,你就不能让我先享受一下?”
“啧!还讲,受伤还能起色心,现在好了,你把唯一的小护士给吓跑,这个男孩只能交给你治疗了。”

张超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年,长得不算俊帅,甚至还有一副朴直不像混**的脸孔,他的肚子围了一条绷带,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惊讶的说:
“这麼小?你把他带来极乐做什麼?”
“鹏哥不是说最近有些客人喜欢小男孩,刚好他老子欠了一大笔债,就刚好让他来抵了。”
张超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之後又和男人说了几句,就把他赶了出去。

我尽管已经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缩在地上爬不起来,可一双眼睛还是愤恨的瞪著他,对我来说他们这群人都是一夥的,欺负母亲和**自己的事都有份!

张超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眼,然後将我高高的抱了起来,尽管双脚乱踢想要狠狠踹他,可我还是忍不住害怕得发抖,想著下一秒他会将我摔在地上,不知道又要痛多少天?
我闭上眼睛心里’碰碰’的跳,预计待会巨大的疼痛,可是只听到他说:
“这麼瘦可不行,我家少爷和你差不多的年纪,可比你胖多了。”

他将我放在床上,拿出****箱看了看,在我脸上身上拿**水涂伤口,痛得我浑身冒汗,牙龈都咬得发软了,可是我还是告诫自己不能哭!
他拿消毒**水涂到我的嘴角时候,我张大嘴咬他手腕,只听见他’啊’一声,我以为得逞,用最後的力气跳到他身上打他,只听到他叫著’别别’,然後将我压到身下**。
“我输了行不行?你好好抹**吧!”委屈服软的语气。
我被压在下面的时候就已经准备下一秒狠狠的**,可等了许久都没来,对方还是一脸认真的帮我涂**,那时候我不曾有这种体验,身边从来都没有同龄的玩伴,还真的有些半信半疑的以为他是怕了我。
(小孟&张超) 中
发文时间: 7/24 2010 更新时间: 07/24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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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叫张超的男人强迫塞了一颗**到我嘴里,还将我抱在怀里,像是母亲一番的拍著我的背,嘴里念著’好乖好乖’。一开始我还挣扎著,可是好久没有人这样温柔的对待我,身体又痛得不想动,我迷迷糊糊的趴在他胸口,慢慢闭上眼睛。

等到我饿得醒过来时,只看见房间里的一片白,那人已经不在,只有床头一碗半凉的粥,我狼吞虎嚥的把它吃掉,用**著碗底的饭粒,惊觉从来都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食物,摸著发胀的肚皮,满意打了个嗝。

很久以後我想起来,那我我记忆中的第一顿饱饭,男人受了伤还费心照顾如野兽的我,记得临走之前白纱布上都泛出红色血丝…我突然觉得眼眶热热的,不过我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伤口太痛了。

张超没再出现,但一开始把我带来这的男人,带著冷笑走进房间,我警惕的瞪著他,只听他用不屑的语气说:
“小子你走**运了,张超那家伙刚立了大功,竟然开口向季三爷提议收你当义子,你不用舔男人的**了。”

我那时候并没有觉得什麼,因为季三爷的义子有几十多人,都是各地孩子挑选得结果,简而言之,就是洪帮培养人手的地方,他们把一群孩子集中起来训练,从体能到智力,能力不足或是有异心的人,就会在众人面前被活活**,能力好的有奖赏,鞭子与蜜糖,这些人长大後,就成了洪帮的菁英和领导者的心腹,对著帮派忠心耿耿。
我那时只觉得终於不用每一顿都挨饿,只要努力学习表现良好就不会遭打,比以前的日子不知道好过多少,只不过我心中一直没有放弃过复仇,那些凌虐我母亲的人已经狠狠记在我脑里,只是偶尔,当我犯错快撑不下去的时候,那天温暖的体温和香甜的粥,一直都无法从回忆里散去。

在我十四岁那年,当初和我一起同期进来的义子只剩下我一人,而我也被带到季三爷的面前。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季三爷,一个不怒而威的上位者,那些训练我的人,将我领到季三爷面前後,都战战兢兢低著头不敢说话,在之前他们一直告诫我,是洪帮的季三爷才有今天的我,三爷说东,我绝不可往西。
多年的培养下我早不是以前那个没用的我,低头顺眉的叫了声三爷好。
季三爷泯了一口茶後说:
“人要懂得礼义廉耻、知恩图报,以後你就叫做孟礼。之後去季伦那里学习,但是记得别透露身分,有什麼异动要让我知道。”
我心里冷冷的想著,早听说季三爷和季伦不和,季伦在季三爷取二房後就搬离主屋,关系更加冷淡,互派**这种事情根本就小菜一碟,不知道季伦那里还有多少像我这样的人?

为了尽早打入内部,季少手下的心腹资料我都仔细研究,而资料的第一页,就看见让我心惊的名字──张超。
我不否认看到这个名字时心里整个都乱了,那时的我已经了解,在黑帮里,一个人莫名的帮助另一人都是有目地性的,可那个叫做张超的男人却救了我之後,再也没出现。
没错,他救了我,在受训的冗长日子里,不知道见过多少像自己这样遭遇的男孩,却都没有同我如此好运。如果张超当初没有开口要求让我成为义子,现在的我八成已经被某个人渣鸡**凌虐致死,成了某个乱葬岗里野狗的食物。
我一直在心中问著自己:’他为什麼要帮我?’可总是没有答案,越烦恼越记得他。

很快的,季三爷让人先将我除了名,在季伦的势力范围底下当个不学无术的混混,这对我而言一点也不难,一开始当个小弟时我表现得不畏生死,砍人干架我冲第一,为了同伴赴汤蹈火,对各大堂主表现的礼貌崇拜,黑帮最欣赏这种人才,没多久我就被提拔,在一次帮派火拼中,被某个堂主带到张超面前。

我看到张超的那一瞬间,心脏忍不住抽跳了几下,尽管那人比六年前不知道变化成熟了多少,可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他。
那时我全身发抖,不断想著’万一他认出我怎麼办?’,我没想到这麼多年来的记忆全化成了思念,影响我至深。

可张超却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我的名字。
“孟礼?以後就叫小孟了,记得在这里季少就是主人,好好跟著大家学习。”
…他没有认出我,我不能否认那时心中巨大的失望,好似被戳破的皮球,我突然有股想要抓住他领口的冲动,大声怒喝他:’你怎麼可以忘了我?’

我在张超手下呆了六年,不可否认,我想要吸引他的注意,总是更加尽力的表现,张超变得非常信任我,大大小小的事情当让我办,我成了他的心腹,大家眼中的红人,久而久之,只要张超出现,那叫小孟的人必定会追随在左侧身後。

张超是个很矛盾的人,生在黑帮中,一肚子坏水,坏事干了只多不少,甚至**的时候也不见他眨眼睛,可这人却对老人与小孩特别友善,还特别讲义气,虽然爱欺负人,可兄弟有难时他绝对帮忙,就像季少所缺乏的感情,你都可以在张超身上见到了。
甚至我还不只一次见过他偷偷把钱捐出去,搞得他常常日子过得比我们这些手下还拮据。
他总是笑嘻嘻的,若不说肚子里的阴谋诡计,看起来就像是个老好人。

和他相处多年,我一直避免提及自己的过去,可是看到他这样默默帮助许多人还不名,惊觉自己只不过是他善心大发下的其中之一,我不信他真的不记得我,有一天终於忍不住的问了:
“超哥,你还记得…有次立了功後,曾经向季三爷请求收个男孩为义子吗?”
张超困扰的皱起眉头。
“好像是有这麼回事…”他说得含糊不清,我不满意,竟然不顾以往安份守己的个性,坚持追问下去,他这才脸皱成一团的答道:
“哎呀…谁记得那麼清楚?人老了记性早就不好了。”
他一点也不老,记性也很好,跟著他几年,我早知道当他这样说话时,是真的没印象。
他只是在敷衍。
我突然觉得不公平,凭什麼我日日夜夜想了他这麼多年,他却根本没有记住我?
我的人生里已经被强迫分成了三分,一份是贡献给洪帮,一份是给了张超,最後一份才留给自己,可连最後一份,也快要被他占去。

连我毕生唯一一次**经验,也是留给了他。
唯一一次,连他也不晓得的情欲。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晚上,张超应酬难得喝得烂醉,我将他扶回家时,他竟将我当成了女人压在身下,我挣扎几下也就没反抗了,可最後他趴在我身上睡著,什麼也没做,就在他昏睡过去後,我却鬼迷心窍著了魔的脱了自己裤子,像个女人般,小心翼翼坐在在他身上**自己的身体,看他眉头紧皱时我就赶紧停下,一边担心他醒来,一边感受**的**。
最後**草发洩出来,射在他的身上,隔天他觉得奇怪,我表情镇定的告诉他,是自己用手将他弄了出来,他露出古怪的表情,却没有怀疑。
那是我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去的秘密。
(小孟&张超) 下
发文时间: 7/25 2010 更新时间: 07/26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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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那边的人从没连络我,像是忘了这边有个人。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过下去,可以一辈子站在张超身後默默看著他,可是一个人的出现,让我们的生活天翻地覆──
蘇易,季少最喜欢的新玩具,唯一能牵动他思绪的人。

张超一直都是最忠心,为了季伦,那段日子他的目光一直跟随著蘇易,增加了一堆麻烦与痛苦,可尽管这样,我可以感觉到,张超的笑容变多了,心情也变得越来越好。
我不懂。
我不懂!
那种完全无法保护自己的废物究竟有什麼好!?季少的脑子是烧坏了吗?为什麼还要拖累张超这麼多事?

最糟糕的事情果然发生,季少为了那个男人,竟然得罪了帮裏的一些元老,并且过份的扩展势力,导致利益分配不均,搞得帮裏怨声连连。
三爷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其实早在蘇易的出现时就有人汇报给他,他终於想起了我,一个放了许久的棋子,下达命令让我将蘇易带离季伦。

我知道自己踏出这一步,等於曝露自己身分,帮派中叛徒是最可耻的,再无法回头。
就在我犹豫不决之时,传来季三爷要削弱季伦的势力的传言,谁都知道季三爷不可能动季伦,要开刀一定从张超这个左右臂膀开始。
一想到张超会出事,我连续好几碗的恶梦,我想到这一切事情的泉源就是那个叫做蘇易的软弱男人,最後我下定决心,把这个祸害带离他们身边,我不希望张超有任何的危险。

带回蘇易我想尽了一切折磨他的方法,要把他亨煮油炸、或切成八块喂狗,可张超的一通电话却打断了我所有的计画。
“小孟,我没想到叛徒是你…”我心裏一紧,原以为这个好脾气的人会终於破口大骂,我想这也不容易,可以让他发脾气,多少有点重要吧?可他依然是那种淡淡的语气讲:”给你最後的任务…不要动蘇易。”
…张超,在你眼中,我究竟是什麼?

我不听三爷的话杀了蘇易,反而将他供养了起来,三爷知道後勃然大怒,认为我是对他已有了二心。

三爷说:”小孟,若你真的知错,就用了zumanity吧。”
看著zumanity打进血管裏的时候,我在心裏苦笑著,知道这可能就是我人生的终点,会不会有人为我伤心?
我想答案是否定的,本来就不是什麼大角色。
很快的,我无法在维持意识,只是觉得热、好热,**胀得不得了!我他妈的要发泄!
我跳到一个人身上猛打,但是睁眼看见蘇易痛苦的表情,立刻惊住了!
我答应张超的!我答应张超的一定要做到!我将他推开,嘴裏喊著’超哥’,全身上下好像要**了,脑子裏疼得不得了。

昏昏沈沈中,我被打了好几剂的**品,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我每天只期待实验的来临,有时候下身胀得痛得受不了,我脑中只有一个男人的脸、想著那晚只有我记得的**。
梦与清醒的时间交替著…其实这样没有什麼不好,梦中的我不再是只能站在身後的人,而是可以和张超一起吃饭、散步、牵手看星星,就像普通小情侣一样简单…而幸福;清醒的时间最痛苦,必须忍受著身体对**品的饥渴与痛处,等待著美梦的到来。

有一晚我周围特别的吵,我睁开眼睛看见几个白大挂的**生,把我当实验品的女人正在被严厉质问,还听见周围一直有人说:”有救吗?有救吗?”
我转头看见张超激动的脸,以为又在做梦,伸出手臂攀著他的身躯,做著那些梦中已做惯的**秽事情。
…今天的身体…特别有真实感…胡渣刺在脸上…那唇如此柔软清香…贴在身上的肌肉强壮富有弹性…我受不住正要发泄出来时──却被狠狠的推开!
有人摇晃著我大喊:
“小孟你醒醒!我是张超!”
很久很久,我都没有动,尽管我神志不清,那一瞬间也知道梦醒了,梦中的张超会温柔的对我、将我抱在怀裏牵我的手,可真实世界裏的张超,只会把我当成叛徒恨不得想杀了我。
我不敢想像他残忍的样子。

可是意料中的死亡却没有到来,我被送到**院受到良好的治疗,人生总是令人摸不透,就像我永远也搞不懂八岁那年,所有人都把我当**的时候,为何张超对我那麼好?

我已经不再做梦,只是昏睡,却很难维持意识清楚,毕竟**早就深入我的每一个细胞,常常睁开眼睛脑子裏也是一片混乱,意外的是每次睁开眼都能看见张超,多幸福的事对吧?
虽然很多次他坐在我面前,我都无法认出他来,这样的事情只是越来越多,而且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
我怕这样下去我就要忘记他,可我就算忘记了自己,也不敢忘记他,他是我人生的意义,我必须做些什麼。

有一次他下午来看我,难得的是那天我脑子异常清晰,很久没有这麼好的状态了,我努力整理思绪,有些事情我必须说出来,否则我怕忘记了以後,就再也没人记得。
“…有个小孩从小总是被**…”他抬头惊讶的看著我,毕竟从他许多天前坐在那裏,我都带著氧气罩,没能和他说过话:
”八岁,他的父亲欠**债被砍断双臂…母亲在自己面前被…轮、轮**,男孩被卖到**,最绝望的时候,有人救了他…”
我停顿了一下,很久没有说那麼多话,有点喘不过气来,总觉得自己讲话颠三倒四,可张超一脸高兴的拍拍我的手,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小孩和男人很多年没有见面,可是小孩一直都没有忘记他,等到再次相见,小孩却是个**…男人大他很多岁,其实小孩早就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喜欢上了男人…尽管男人根本就不记得他。”
我看见张超的身体僵住了。
“小孩不敢说明自己心意,直到他被当成了**处理掉,可是最後不知道休了什麼八辈子的福…运气好的被男人救回身边照顾,可他的脑子坏掉,成了个废物,也没有脸再见男人了…他想请男人忘了自己这个败类…可是又希望男人有点在乎他,至少至少,在他死後会偶尔想起这样一个人…尔偶就好。”

我转头看见他恍惚失神的样子,从来没见过他如此脆弱伤心的模样,尽管全身疲软的动不了,还是心痒痒的忍不住抓住他的手,我想这可能是我第一次这麼大胆,也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那粗糙,带著点厚茧的触感,就像他的人稳重而温暖,我总算感觉到。

“超哥,你…这次可不可以记住我?稍微…把我放在…心裏…”
他紧紧回握住我的手,我感觉手背上滴下温热的液体,我听见他低沈、带著哽咽鼻音的声音说:
“会的…会的…我不会忘记你。”
我感觉鼻头酸酸的,觉得今天窗外的太阳特别灿烂。

end
佚名
2024-06-04 18:5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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