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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自己穿一条白色湿了的裙子是什么意思??

爱情,也许只是那条消失在夏天的白裙子。从何时起,我们再也挤不出时间去保持它的纯净。  ----题记  最近,贵生常常觉得很恍惚。尤其是路过国贸桥的时候,就会走神。  对,是国贸。就是在国贸附近的一个茶餐厅,他遇见了小至。每次经过那里,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如果那天,他没有跟纪海平去吃那顿饭,人生是不是就会从此不同?也许,他会遇到另一个女子,过另一种生活。永远也不会象现在这样,被命运丢进油锅里炸。  当然,人生可以假设,却永远不能重来。  那是一个没有任何预兆的夏天。  下后,同事纪海平忽然提议去吃点好的。贵生心里其实并不想去,他习惯了下后回宿舍煮点面吃。毕竟,和纪海平的条件比起来,象他这样从农村出来想在北京立足的孩子不存点是很危险的。  正在犹豫的一瞬间,纪海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走吧,我请。”  海平那种里成长起来的优越感,虽然是自然流露。不知怎么就触动了贵生坚强而又脆弱的虚荣心。说这是虚荣心,不如说是自尊心更合适。刚刚发了薪水的荷包很充实,不如就当改善下伙食好了。  于是,贵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若无其事地说:“老是你请,这次我请吧。”  茶餐厅里人很多,贵生暗暗有些后悔:“到这样的地方来吃饭,开销不会低。饭菜好不好吃先不说,就凭这装修和气氛,煮颗土豆也得按金豆开介啊。”等位置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儿。这感觉来源于男人的荷尔蒙,常常是百试百灵。  虽然贵生是个老实孩子,可毕竟也是一发育正常的男青年。一转头,他看见海平笑开了的脸,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不用想,贵生就知道遇到了海平认识的美眉。  他抬起头来,就看见了一个时尚的女孩儿。还有,另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儿。“海平,好久不见啊。最近忙什么啊?是不是躲着我,怕请我吃饭啊?”那个时尚的女孩儿一边指着海平,一边又笑又叫。  她身边穿白裙子的女孩儿,也就跟着笑,傻忽忽地咧着嘴,看上去没心没肺。  四个人拼桌,一番互相介绍。遇到美女,海**别兴奋。其实,贵生何尝不兴奋?只是,他知道自己没有海平那套哄女孩儿开心的本事,干脆安心当绿叶得了。  轮到他介绍自己:“李贵生,富贵的贵,生命的生。”时尚女孩儿又忍不住大笑起来。贵生心里有些羞愤,脸上却仍带着憨厚的笑。没办法,越穷的人家越希望后代富贵。这些,对于那些娇生惯养的城里孩子来说自然是笑料了。所幸,贵生已经习惯。于是他也知道了那个时尚女生叫安琪。  白裙子的女孩儿终于忍住笑:“我叫夏至,夏至的夏,夏至的至。”贵生一时没听明白,还是海平先醒过味儿来,夸到:“好听,你父母真有文化。你怎么没叫夏天呢?”  “呵呵,我哥哥叫了夏天啊。我出生的那一天,又正好是夏至,所以我就叫了夏至了。”  ……  饭后,海平和贵生又展开了一场买单大战。美女当前,自然是海平获胜。  回去的路上,海平忽然提议走走。贵生知道海平有话要说,而且一定是关于女人。其实他也想说,只是不敢,怕说错了再被人笑。虽然已经岁,可是贵生从来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那就听听,听听也是好的。  读书的时候,他喜欢坐在前排的学习委员。只要学习委员没离开,他都坐在位置上舍不得走。如果遇到她刚刚洗了澡,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来上课。那就是憋的脸通红,贵生也不愿意去厕所。  他喜欢闻她头发上的香气,喜欢闻她身上那股子味道。就是从那时候起,他知道女生身上有种香味儿,淡淡的,不凑近根本闻不出来。可是,却很撩人心魄,很有点让人魂不守舍的劲儿。  这事儿当然跟谁也没有说,贵生就那么让它烂在了心里。他知道自己的条件,每天算着去食堂打饭,根本就负担不起交女朋友的昂贵用。  这么大的男生,精力自然发泄不完。每天晚上熄灯以后,宿舍里都照例要开睡谈会。国事、足球,校闻,考试,无论谈什么,到最后都会无一例外地落到女人身上。  从开始的隐晦其词到最后的**裸,贵生无一例外都听到了耳朵里。他只是装睡,还睡的特熟。他不知道该怎么答腔,也不知道如果同学问到他实战经验他该怎么回答。如果说实战经验空白,肯定会被嘲笑一番。毕竟,从大一开始,就续有同学不满足于坐而论道,而开始理论结合实际地贴身肉搏了。  贵生也搏,还搏的很是激烈和昂扬。不同的是,他是自己跟自己搏。第一次手指触**那里,浑身发颤心里身上象无数蚂蚁在咬。虽然感觉羞耻,越是羞耻却越是欲罢不能。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没人的时候偷偷地洗干净裤衩上那些乳白色的印记。  “哎,刚才这两个女孩儿你觉得怎么样啊?”  海平漫不经心地问。贵生明白,海平其实并不需要自己回答。他那漫不经心也是为了证明一种优越感,证明他纪海平对女人并不陌生。他只是需要一个话头,抒发下劲头尚未过去的兴奋。  出于礼貌,也为了证明自己对女人并不是一无所知,贵生还是故做老练地说:“安琪挺有味啊,那身段咋看都火辣辣的勾人哩。她家挺有的吧,那一身肯定不便宜。至于那个夏至,白的晃眼,像个刚出校门的傻大妞。走在安琪旁边,那气质跟丫鬟样的。”  “不是我说你,你看女人的眼光啊,还有待于提高啊。”  海平笑着捶了贵生一拳,接着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安琪是我的大学同学,我还不了解她呀?你就是被她的表面所蒙蔽了。其实她原来并不丑,当然了,也不十分出挑。所以,我们上成双成对那么多,她一直都没什么人追。可是大三暑假一回来,她那眼睛不仅变成双皮大眼了,连鼻子都也高耸入云了。”  “你是说,她去挨过刀啊?”  “废话!其实做整容手术弥补下上帝对自己的亏欠也很正常,只要她熬得住疼也没碍着谁。问题就在于,安琪挣的不多,花的不少。她家家境也一般,你看她穿的挺性感,其实都是杂牌子,不值!她穿衣服那水平,也就是看多了时尚杂志,照葫芦画瓢混搭出来的。她这么折腾图个啥,还不就是趁着年轻,抓个青年才俊或者土大款什么啊。倒是夏至,那妞有点意思。”  贵生的心砰砰跳,为了保持平静,故做夸张地问:“啊?!就那个穿白裙子的黄毛丫头啊?”  “黄毛丫头是不假,可是你看她走路微有点外八字没有?那肯定是从小练习舞蹈的后遗症。一个从小就练习芭蕾的姑娘,不就是传说中的小天鹅吗?多令人遐想。你别小看她身上那条看似普通的棉布裙子,做工和款式可都不差。象夏至这样的姑娘,肯定从小家境优越,没受到过什么挫折。她的眼睛和笑容太干净了。”海平满脸陶醉,说着说着,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铁口。  海平最后又说了些什么,贵生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就那么不知所云地敷衍着海平,生怕心事被拆穿。  没错,他说了谎,他对夏至的印象远远比那个安琪要好的多。安琪的时尚太精致了,有太多太多人工的痕迹。而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姑娘,他几乎都没看清楚她的相貌,只记得她笑起来,眼睛那么那么亮。是的,贵生不得不承认最开始就是喜欢上了夏至的笑容,那么心无城府,对人生有着最单纯的仰望和信赖。  和海平分手后,坐在公交车里,贵生一直在回想着那个穿白裙子的姑娘。吃饭时,虽然没怎么盯着她看,可是她的一举一动他都十分敏感。连她不小心夹到一块半肥半瘦的肉时那种不知所措,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自然,贵生接过了那块肉。也就记住了夏至那双手。  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啊?修长白皙,每一根都水葱似的,握住的话一定很柔嫩。贵生当然知道夏至的家境比安琪好,还不是好了一点半点的。安琪的骨关节比夏至突出多了,那一定是从小帮父母做家务做出来的。对这一点,贵生很熟悉。因为他的妈妈姐姐和妹妹都有一双象安琪那样的手。只不过,比安琪的更粗糙而已。  这一晚,他对自搏失去了兴趣。从河北走出来的优秀青年李贵生,长久地失眠了。导致他失眠的,当然不再是记忆中那个坐在前排的女生。  天气越来越热,树上的叶子越来越稠密。日子,就在知了撕心裂肺的喧嚣中一天天流逝。虽然互相留了,贵生却从来没有拨过那个。夏至和安琪也杳无音讯,好象她们从未曾在他的生活里出现过。
佚名
2024-05-18 11:0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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