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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梦见自己马上要出狱遇熟人聊天,又找不到在哪里开出狱证明,回牢中又见儿子在一起坐牢,他说还有一

过年最重要的形式大概要算拜年,而不是吃与玩。
  宋代孟元老在《东京梦华录》六卷记录正月间的民俗,先说的就是拜年,然后才是吃喝玩乐:“正月一日年节,开封府放关扑三日。士庶自早互相庆贺,坊巷以食物动使果实柴炭之类,歌叫关扑……小民虽贫者,亦须新洁衣服,把酒相酬尔。”清代戴璐在《藤阴杂记》说:“京师元旦贺岁,奔忙可笑。礼设已久,台垣虽门巾概不贺节公约,而不能止也。”对明代朝野故实叙述极详的陆容《菽园杂记》卷五中也记有:“京师元旦日,上自朝官,下至庶人,往来交错道路者连日,谓之‘拜年’。然士庶人各拜其亲友多出实心。朝官往来,则多泛爱不专……”这些话说得很有意思,拜年有出于实心,也有不出于实心,即所谓“泛爱不专”,虚于应酬而已,这也真够累的。

  然而陆容或许想不到,其实“士庶人各拜其亲友”也有出于非实心的,比如小时候的我们,去一些亲友家拜年其实是被大人所逼,去说贺词也如背书一般,只求匆匆完成拜年的任务,早点约了几个好友,玩一些我们自己爱玩的游戏。
  拜年是先从父母开始的,一般眼睛睁开就得向父母拜年,其实就是说些吉利话,而不是像古代一般的叩头,但一本正经地说起来总感觉有些不太自然,好在一家人都笑嘻嘻的,随后便带着早茶礼篮,去祖父母那里,第一句依然是拜年的词:“祝爷爷奶奶活一百岁,祝爷爷奶奶健康长寿!”于是压岁钱、糖果纷至沓来,皆大欢喜。
  祖父母因为辈分高,一般在家是不走动的,走动的都是那些辈分小的,拖儿带女,一身的新衣服,一个个满面喜气,路遇熟人,当然也要道贺“恭喜”、“发财”、“新年快乐”等句。整个初一上午几乎都忙于向长辈拜年,只有到了下午,才有机会找那些小伙伴热热闹闹一起看年戏;而到了大年初二,则又随父母去外公家舅舅家拜年,那时表兄妹共聚一起,闲聊、斗牌、喝酒、看戏,也真是人生至境。
  清代顾铁卿在《清嘉录》中记有:“男女以次拜家长毕,主者率卑幼,出谒邻族戚友,或止遣子弟代贺,谓之‘拜年’。至有终岁不相接者,此时亦互相往拜于门……”小户人家的拜年仪式,平实而亲切,大户人家拜年的名堂就让人眼花缭乱了,据说昔日曲阜孔府年节仪式极为繁琐:大年初一需喝枣汤,拜天地,然后拜家庙、影堂、祧庙、慕恩堂等,“衍圣公”再拜孔庙。拜庙时,有“百户”、“管勾”、“诗乐”、“典籍”四路官员陪拜。孔子像前供整猪、整羊、笾、豆、黄酒、檀香等,由赞礼生鸣唱,行三跪九叩礼,陪拜官员,陪同跪拜。祭完孔庙、家庙后,衍圣公及夫人才开始用早饭,摆酒席吃水饺,女仆们给公爷、太太每人敬一次酒,再磕一个头……
  想到这些繁文缛节时就不免心烦,好在我们儿时的过年拘束并不是太多。到现在,拜年则意味着庞大春运潮的指向所在,意味着远方游子与家人的团聚与亲情,意味着日渐苍老的父母看到儿女的温暖;而对于亲朋好友,拜年仪式则省俭了不少,比如短信拜年、电话拜年、电子贺卡拜年等。
  前不久听说有学者认为年味渐淡,希望春节“申遗”,其实细想想,有什么必要呢?看看春运回家的汹涌人流,看看每年过年期间上百亿条的拜年短信,就知道,年文化从来就是生长着的,而不是一成不变的。
  有一些东西可以变化,比如拜年的形式,比如年礼,但其内里的精神却永远不会改变———那是一种祝福、一种对人间团圆与幸福的期盼,千百年来,一直如此,千百年后,也会一直如此。
佚名
2024-06-02 05:5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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