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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刚刚养蜜蜂出师,自己也开始养了,就是不知道起什么名字好

我怎么会养蜜蜂,又怎么会把它们养在市区住宅的阳台上,说来就话长了。那是若干年前的事了,我在上海市郊区某人民公社深入、生活,住在公社中学的一间空房子里。那时我的体力还可以,能参加一些较轻的农业劳动。虽然在烈日下面,晒一整天,手脚又不停,也是相当疲劳的,但总算还是撑下来了。劳动期间,就在社员家里吃三顿,晚上才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公社睡觉。说来也巧,正好公社所在地的镇边上,来了一个流动蜂场,规模不大,约莫有四五十箱蜂吧!养蜂员就在马路边上临时搭了个小帐篷住下。我平时走过,也看到的,却没有怎么注意它,这次晚上经过时,一件偶然的小事,却把我吸引入了蜜蜂生活这样一个对我来说是全部崭新的天地。农村的晚上,是颇为安静的。特别是,月亮尚未升起的时候,连光亮都不大容易看到。只在远处天边有一大片淡淡的光辉,那是上海市区的辉煌灯火在天上的投影。这淡淡光辉使人们联想起的辉煌灯火,成了农村的似老僧入定的晚闻气氛的一种若有若无的影子。周遭是暗黑的、静悄悄的,虫鸣声虽然此唱彼和,然而却压不住寂静,反倒是陪伴了、衬托了寂静,这大约就是所谓“鸟鸣山更幽”吧!我走的时候,只有手电筒的微弱的光线陪伴着我。这一切,愈加使我有一种安静到冷清程度的感觉。就在这时候,我仿佛听到路边有什么大动物的轻微呼气的声音,这使我一下子毛骨悚然起来。在农村住了几年,各种虫声都听惯了,甚至还向农家小孩学会了循着声音捕捉某些鸣虫的本领,但这种轻微的呼气声,对我来说,却是较为陌生的。虽然理智告诉我,近郊不可能有什么猛兽,但一个人在农村夜间走路时,不知怎么会本能地产生一种特殊的警惕性。我立即停下脚步,寻找这声音的来源。很好找,就是公路两旁成排放着的若干蜂箱里发出的声音。走近蜂箱,我看到,接近箱底处的门全部敞开着,门口排列着成百只的蜜蜂,都是头朝着蜂箱内面,尾巴朝外,一股劲儿地扑闪着翅膀煽风。我蹲下身来,用手电筒朝蜂箱里面照进去,只见箱门内的底板上,也是排列着密密麻麻的蜜蜂,也在煽风。一只蜂箱是这样,依次看去,其他蜂箱,莫不如此!聚蚊成雷,我听到的那好似什么大动物呼气的声音,其实正是这许多蜂箱中蜜蜂的煽风声汇聚而成的。弄清声音的来源,我的神经不知不觉地松弛下来了。看看手表,已是近九点,近处农舍里的灯光只有一星半点,社员们大约都已入睡了吧!如果不是这个意外耽搁,我自己恐怕也已上床了。蜜蜂们还在忙碌些什么呢?它们难道没有夜间休息或睡眠的习惯吗?那时候,我对蜜蜂的知识如果不是等于零的话,至少是接近于零。好奇心使我想寻求一个解答。于是信步朝着那个透出了一丝光亮的路边的小帐篷走过去。走到帐篷门口,倒犹豫了。素不相识,这么晚,闯进去当个不速之客,似乎有些莽撞。正犹豫间,主人大约是听到了我走路和停下的声音,却走将出来了,这一来,正好,我就搭讪着走进了帐篷。这帐篷里的主人,自然是一位养蜂员了。言谈间,我听得出,他的文化水平不甚高,不过,对于回答我的问题,他的知识却是绰绰有余了。我终于弄清楚了,蜜蜂夜间煽风是为了酿蜜,并且,在丰收的季节,常是通夜不息的。这位养蜂员很健谈,还告诉了我不少关于蜜蜂的事情,这不但使我这个晚上留连忘返,并且使我继续有兴趣在他那个帐篷里一面拍蚊子、一面聊天,这样度过了好几个晚上。他的谈话,我不能全信,有许多说法在我以为是超出了科学的范围,另有许多说法很有趣,但我却无法判断其准确程度。人生识字糊涂始,我的接受关于蜜蜂的知识,也就是这样以糊涂始了。比如说,他讲,一群蜂中,只有一个蜂王,所有的蜜蜂都崇拜蜂王。没有蜂王,一群蜂就要完蛋;蜜蜂是终生不睡觉的,最多打一个盹;蜂王浆**治伤口,灵效如神,再大的伤口,当场止血,第二天就能长好,养蜂人大都长寿,老养蜂的人什么病也不生,包括感冒,所以活到一百岁的养蜂人很常见;等等。这一切,对于我这个从未接触过蜜蜂的人来说,听上去都有一种神奇的迷人色彩。然而,这是个很老实诚恳的劳动者,我只以为他有一种职业的自豪感,加上文化水平的局限,恐怕把传说同事实混杂在一起了,却不认为他的谈话中有任何不诚实的东西。这位流动蜂场的养蜂员,是我在养蜂上的第一个启蒙老师,他所说的若干近于神话的关于蜜蜂的故事,限于篇幅,我不能一一转述了。但是,自此以后,我的想弄一群蜂养一养的愿望,却与日俱增。这愿望,却搁置了一两年,因为耍弄到一群蜂也不是件容易事。后来,我住在一个大队里时,听到大队干部谈起,有一家社员业余养了几群蜂,连忙加以打听,第二天晚上,我就请一位熟识的干部带我去上门拜访了。这是一家贫农翻身户,经济生活上比较宽裕,并不依靠养蜂的收入。养蜂者是当家人,三十来岁,问其养蜂经历,颇带偶然性。有一次,收工回家,看到有一群小孩围着一棵大树看热闹,走近时,发现树上有一个由蜜蜂们结成的蜂团。他稍听别人讲过一些关于蜜蜂的知识,懂得如果将这个蜂团收回去时,能养得家,便脱下上衣,爬上树去,把蜂团抖进衣服,包回家了。回去后,蜜蜂无处可放,便临时找了个纸箱子,前面开个小洞,将蜂团抖进去。纸箱子不能经风雨,只好放在他卧室里近窗口的一张桌子上,开出的**对着窗外。这群蜜蜂也就这样住下了,并且在纸箱子里造了脾—蜜蜂们自己建造的“房间”。以后,他就寻师访友,讨教养蜂的诀窍,学做蜂箱—一个人要是存心想学点什么,总是能学得会的。终于,这群住在纸房子里的蜜蜂,搬进正式的木制蜂箱了,一群发展成了好几群。待到我去拜访他的时候,他已养了三四年蜂,养三个强群,在外还有一两个小群,用一圈矮篱笆,圈在屋边自留地的一角。其上还搭了一个矮棚棚,用树干、树枝搭成,上面爬满了丝瓜、扁豆之类的攀藤、作物,既用之为蜂箱遮荫,又充分利用了土地。换句话说,这几箱蜂等于是一点空地都没有占,因为放蜂箱占去的土地,其上又以棚架的方式充分利用了。农民对土地的利用率,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的。他告诉我,一年也能净收两百来斤蜂蜜。所谓净收也者,就是扣除早春喂蜂用去的蜜以及一切成本;他并且说,家里已经几年不买白糖了。不占一点空地,一年净收两百斤蜜。就是在上海郊区,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至于一个小小的蜂团,又能发展成为三大箱蜜蜂,这就更使我神往了。我虽然不是小孩子,但在谈话的一刹那间,却也天真地希望自己也能有他那样的好运道,什么时候也碰到那样一个挂在树上的蜂团,如法炮制一番。但随即就想起了《守株待兔》的寓言,对自己偶尔出现的童心哑然失笑了。不过,我的渴于得到一群蜂的愿望,终于由这位社员的帮助而满足了。这年冬天,我拆了两只旧木箱,索性请他代做了一只蜂箱;次年油菜花期结束后,他果然送给我一个三框蜂的小群。自然,我不能白收他一群蜂,而他又不肯卖蜂,只得找一个适当机会,回送给他以一份相应的礼物。这里简略说明一下,在蜂箱里,蜜蜂们是在一只只名叫巢框的长方形木框子里构造它们的蜡制蜂巢的,已经构造好蜡制蜂巢的木框,叫做巢脾。蜜蜂们就在巢脾上储蜜、储花粉、抚育后代。蜂箱、巢脾的大小有一定规格,一张标准的巢脾,两边爬满蜜蜂,大致是两千五百只左右,称做一框蜂。三框足蜂,就有七千五百只以上工蜂,另外还有一只产卵母蜂,就是通常所说的蜂王。这样组成了一个小小的蜜蜂集体。说它是小群,这是相对而言的,他送给我的是意大利蜂,大群应该有五六万只以上;所以七八千公民的蜂群,自然只能称之为小群了。且说这群蜂是晚上取回来的。我把它放在阳台上,座北朝南,一宿无话。第二天清晨五点钟,天才蒙蒙亮,我就起来蹲在蜂箱旁边静心观察。嗨,可热闹了。先是,有几只蜜蜂从蜂箱门口飞出,一翅就向外冲。我从不久前为养蜂而作准备时所读的书中知道,这是为探寻蜜源而最早出巢的侦察蜂。但是,无例外地,它们每一只,一冲出蜂箱后,立即就折回来了,围着蜂箱飞绕了好一阵子以后,才重新飞出去,有几只围着蜂箱绕得特别仔细,差不多箱子的每一只角都要反复飞绕一阵子。我从书上看到过,蜂群搬到一个新地方,蜜蜂们就要作认巢飞行以辨识家园,猜想这就是所谓认巢飞行了。至于开头的一翅冲出去,我揣摩下来,可能开始时它还不知道箱子已经搬了家,还当是在老地方,总以为出箱后飞的还是走熟了的老路,所以就一翅往外冲了,待到冲出去后,发现周围环境完全变了样,这才警觉起来,重新飞回来作认巢飞行了。蜜蜂们的这辨识环境之认巢飞行,确是十分认真严肃的。刚才我说过,蜂箱的每一只角都飞绕到了,这说法还嫌太简单,最标准的飞法是:每将一只箱角飞绕完毕后,就飞回到巢门口看一看,然后再飞绕另一箱角,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将每一只箱角全部飞绕完毕,再重新飞回巢门口。然后再由巢门口出发,围着整个箱子飞绕一两圈,有时是三五圈,然后逐渐围着蜂箱,由小及大、由近及远地兜圈子,再然后,圈子逐渐大到超出阳台范围,于是,继续围着阳台兜圈子,凡阳台上的一切类似箱角之处,即凸出的地方,也总要专门飞绕一下,这样又兜了好一会儿以后,这才渐兜渐远而去。在进行所有这一切兜圈子认巢的活动时,全是飞着的,并没有停下片刻,而且,头部的方位始终是朝着蜂箱的。我说这是最标准的认巢飞行的方法,是因为,凡认巢飞行活动进行得比较仔细的,都是这个样子飞法的;但也有比较马虎的,在箱门前稍稍飞绕了几下之后,也就走了。龙生九子,各各不同。莫非蜜蜂的性格也有细致和粗疏之别乎!这时候,我最担心的是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蜜蜂们从屋宇稀疏的农村,一下子搬到了鳞次栉比的城市,就这样兜兜绕绕一番,能保证它们就此认识新居吗?小孩子还有迷路的时候呢!再一件事更为重要,它们能否在高楼大厦的空隙中,找到花树,并且采回**花粉呢?这关系到它们在上海市区能否站得住脚,换言之,也就是我能否真正把这群蜂养得下去的问题。不过,只在半个多小时以后,两个担心都不知不觉地烟消云散了。这段时间内,陆续有三五十只蜜蜂飞出去,并且,在最早的侦察蜂飞出去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里,已经开始有蜜蜂飞回来,以后,回来的蜜蜂就逐渐增多。有的腹部比较膨大些,我假定它们是采得了**的,后来,实践证实我的假定大体上是正确的,因为巢中的存蜜逐渐增多起来。有的,两只后脚上各带着一团米粒大小的花粉团,蓝色、黄色,或其他颜色。这花粉团使我惊讶不止,扁圆形,或者说,是流线型的,大约是适应于在飞行时减少空气的阻力,表面平整而光滑,似乎是用刀切削过一样。它是怎么装上后脚的?又为什么能制作得如此圆整?要知道,蜜蜂的外形和苍蝇差不多少,它是既没有手,而在我们一般人的想象中,也是不可能使用工具的。在这批采到了**或花粉的蜜蜂进巢后的一两分钟或两三分钟内,常会有一批蜜蜂从巢口涌出来,也是作完认巢飞行而去。我猜想,这是侦察蜂采到蜜粉后,回家报信,其他蜜蜂被动员出来了。如何报信的,当时我自然是不得而知的。到我开始观察以后的一小时许,即六点多一些,蜜蜂们的进出已经相当频繁了。差不多每一分钟都有十来只蜂,同时进出。所采的花粉,几乎是赤橙黄绿青蓝紫全有,七彩缤纷,看得我把洗脸、漱口全忘掉了。看来,这群蜜蜂在我家里安居乐业了。蜂群在我的阳台上发展得很顺利,似乎经常能采到蜜粉。到七月份,已经发展到五足框蜂了。一箱蜂十框,看来,正在向满箱前进。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它却遭到了一场浩劫。初夏,有几位青年工人来给我们这幢房子的小花园喷洒治虫**水,一直喷到我的三楼阳台上了。我在房间里,听到了因为这几位青年工人到处将**水非其地而喷之所引起的吵骂声,突然想起,蜜蜂是经不起打**水的,赶紧推窗一看,啊呀!不得了了,满地都是死蜜蜂,还有一些半死的在地上翻飞、打滚,我吃惊得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正慌乱中,从阳台上往下看那几位祸首,只见他们推着一部打**水的车子,正在说说笑笑,扬长而去。抢救蜜蜂要紧,也就顾不上找那几位“祸首”了。我想努力挽救自己的蜂群,但是,脑子就象塞住了一样,怎么也想不出好法来。只得打了一盆又一盆水,漫无目的地一次又一次洗我的蜂箱,等到蜂箱洗得象淋过阵雨般湿透湿透以后,箱里的蜜蜂也死得差不多了。开箱看蜂时,只剩下三两百只灰白色的幼蜂,簇拥着母蜂,在箱角缩成一团。于是,没精打采地打扫和洗刷阳台,死蜂和半死的蜂扫掉两斤以上。自然,那时候如果我能多一些养蜂的知识,损失是不会如此惨重的。**水喷不进蜂箱内部,只喷在箱门上,而一切由箱门进出的蜜蜂都因此而中毒。所以,急救之法应该是,立即关闭箱门,并且用碱水揩拭箱门前的一切部分。一般农**碰到碱水,多
佚名
2024-06-16 17:4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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