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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篇花火专栏,告名字也行

2013年3A微酸袅袅的专栏 名字叫《理想的奇迹》
秋天的时候,富婆来我的家乡小海岛玩。富婆是我的大学同学,普通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姑娘,但自身非常努力上进,目前在某一线城市的垄断性企业里做着份高薪厚禄的工作。我爱开玩笑叫她富婆。她似有轻微的焦虑症,大三时大家都还在迷迷瞪瞪地混日子时她就因为害怕就业难而开始积极寻找工作,毕业三年,青春正好的时候,又害怕会成为“剩女”而发奋相亲。大学的时候我就对她说:“如果你是我妈妈的女儿,她一定会非常高兴。因为虽然富婆和我妈的性格南辕北辙,但她对自己的要求和我妈对我的要求几乎完全一致,好好学习,找份稳定高薪的工作,和一个门当户对或者比自己略好的伴侣结婚生子,幸福一生。我和她们相比,显得太无视这些人生教条。我也好好念书,考了不错的大学,但那是因为二十岁之前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读书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我找过稳定的工作,不过原因是那工作尚算有趣,能接触很多平时接触不到的人;我也想有完美的人生伴侣,但是结婚不是目的,而是水到渠成会自然发生的事,它不一定要发生在所有人都认为应该发生的年纪,而一旦不发生就是罪大恶极的事。很长一段时间,我和我妈因为这些不可调和的矛盾而各自痛苦。她痛苦的是为什么我就不能和其他人一样,随大流地走每一步;而我痛苦的是为什么我认为应该自然发生的人生步骤,她都要以一种“任务**”强加给我,成为不得不完成的事情。就像是我走进一家让人兴奋的自助餐厅,到处是琳琅满目的美食,可是我妈给我端来十个比萨、十碗牛肉面说:“今天的任务是把这些都吃掉。即使身为“吃货”,那雀跃的心情也一下子掉到谷底。为什么我们幸福或者快乐的感受需要以旁人的想象**为准呢?我有一度挺羡慕富婆的,她的想法符合当前社会大多数人的主流观念,她在努力执行和为之奋斗的时候不带一丝痛苦,而我却常常挣扎地问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既无法全身心地认同那些旁人给予的社会价值判断标准,又没有足够的力量彻底无视与之逆向而产生的巨大阻力,所以只能让痛苦如影般随形。石勇说:当一个人思考人生意义时,在他面前就会出现一条“存在主义”的河流,它流淌着焦虑、痛苦和荒谬,但它的对岸是公平正义的天堂,终极关怀的乐园,大彻大悟者的诗意栖息地。在哲学的视野里,这条河流此岸的人是纯粹的俗人,所谓的现实主义者;下过河又退回的是曾经追求过理想又放弃的叛变者,所谓实用主义者;而挣扎在河流里经受水浪拍打和寒冷,不甘心后退又暂时无法到达对岸的是理想主义者。爬上岸的人那么少,但渡过了这条“存在主义”河流,就成了大师。我对哲学所知甚少,如此看来,我的痛苦就都有了解释—我是那条无法渡河又不愿后退的理想主义者,和那些与我相似情况的芸芸众生一起被焦虑、痛苦、荒谬的河水包围和煎熬着。当然我不认为像我妈和富婆那样的现实主义者有何不对—这个世界不该是某一个物种或者某一类人的世界,它本来就应该多元、丰富、精彩、包罗万象,但我挺厌恶那些曾经的理想主义者“变节”后嘲笑后来者的样子。“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还太年轻,等你成熟了你就知道了。“潜规则就是这样,你不遵守吃亏了活该”
有人说,很多时候成长就是成为我们逐渐厌恶的人,为了让自己活得容易一些,我们不得不杀死一些自己,忘记一些过去,遗忘一些梦想。从执著于梦想,可为之生为之死的狂热“追梦者”成为冷静自制、按部就班生活的“寻常人”;从任何时候都勇敢发声的“正义代言人”成为在需要表明态度时缄默的“明哲保身者”…
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因为能渡过河流的人几百年也就出那么几个,大多数人都只是挣扎,想过得好想一些并没有错,毕竟有时候你的幸福并不止关系着你一个人。我厌恶的是那些放弃掉自己理想后开始嘲笑理想主义者的人,他们似乎觉得“只有把理想踩死,把理想贬得一钱不值,那些有理想的人才不会在对比中给他们造成焦虑。“如果一群人都没有灵魂,那么,我就会心安理得于我没有灵魂。或许有一天,我也会流着眼泪退回到此岸,背叛我的理想和我的坚持,但我永远对那些前仆后继的理想主义者保持敬意—因为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奇迹,都是由理想主义者创造的。
佚名
2024-05-25 03: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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